“你想起来了？”

虚无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波澜。

“没有。”

楚风摇头，认真道：“我没有前世的丝毫记忆，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是通过时间痕迹，观察到的真相。”

“就譬如你，作为炎黄古族的大司长，在我所谓的前世成为道子的那一刻，便意识到了我前世的不凡，以身为局，护道左右。”

“从这一点上来看，炎黄古族倒也没有彻底的衰败。”

纪嫣然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幽幽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炎黄古族覆灭已经无尽年，世人以为我炎黄古族还在天关内避祸，实则那原主怎会留炎黄古族生路？”

“无所谓。”

楚风摇头，并不在意：“虽然不是一世，但这份因果在前，我给你一个机会。”

他的双眸无尽时间痕迹演化，散发出滔天的蓝光。

看着那天地尽头，只见一道女子轮廓浮现，女子身形完美，哪怕只有影子，却也是人间第一流的绝美风景。

“机会？”

“我拿机会，又有什么用呢？”

“炎黄古族已经输了，输的一败涂地，无穷纪元的辉煌，在我的手中，付之一炬。”

“我现在已经无心与原主再作对，他的强大，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与其眼睁睁看你送死，倒不如成全你，让你离开。”

“炎黄古族，终究还是亏欠你的。”

“你现在离去，不再插手主角、反派之争，命格自解，原主不会对你感兴趣。”

“这何尝不是一种大自由？”

纪嫣然徐徐叹息，声音空灵中带着颓然。

说的话，看似是谜语人，但是观摩过时间神花的楚风，很清楚对方指的是什么。

在原主尚未晋升主宰之前，炎黄古族作为原主死敌，族内的每一人，都是古族高层的棋子，自然也包括他这个前世的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