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兄弟还真是用来插刀的,他给他一刀,他给他一刀。
这要是让阮南枝知道,他得因为池湛这破事连坐。
“不是看着她吃的避孕药吗?”
池湛更烦,“她拿出个盒子,说吃了,那我也不能再让她吃,这东西吃多了也不好。”
周放冷嗤:“那你真活该,谁叫你对她有恻隐之心。”
池湛按了按发疼的额角,“你想没想过,她既然开始算计,那么当时我若是逼她吃了避孕药,她一定以怀不了孕让我负责。”
“那也比怀孕了强,至少有可操作的空间,这孩子在肚子里没生出来,谁知道怎么回事,要是这孩子生不出来,再泼你一身脏水呢?”
这个可能性,池湛刚才也想到了。
确实。
当时就应该逼她吃了药。
“现在你说这些晚了。”
他有些疲惫靠向床边,看到倒退的影像,问:“这是去哪儿?”
周放环抱双臂靠在座椅里,真的懒得帮他了。
没好气道,“去医院。”
池湛不明所以,“你病了还是弟妹?”
“是你,”
“我?”
“的女朋友。”
“……”
你可真会断句。
……
车子刚进到医院停车场,还没完全停稳,池湛就打开车门下车,直奔住院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