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秦无道的话，秦封陷入了沉默之中。

“爸，你就是对妈妈太好了，对一个女人太好，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因为你对一个女人越好，她就越不会把你的好当成一回事。”

秦无道自问在女人这一方面，相比起这个在妈妈面前毫无尊严，只知一味讨好的父亲来说，要强太多太多了。

这女人就是不能惯着。

秦封见儿子说得头头是道，顿时若有所思。

的确，他这些年对凌烟寒已经足够好了，可始终没有融化凌烟寒那冰封的心，连一丝一毫都没有。

在帝都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虽然和凌烟寒有个孩子，但却连凌烟寒的手都没有碰过。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地里嘲笑他。

“或许你说得是对的。”秦封直起腰杆，生出一种想要改变的念头。

秦无道觉得很欣慰：“我去书院要人，不知道妈妈会不会阻止，如果阻止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到时候我就把妈妈交给你处理，那你也可以一偿夙愿。”

秦封重重点了点头，心中也涌现一股激动。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书院屹立这么多年，无道你此番去书院挑衅，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一直没有出声的秦默忽然说道。

秦无道洒然一笑：“书院那三个老家伙，甚至是包括南宫惠在内，或许都觉得我是目中无人，却不知，我其实是故意折书院的脸面。

我是想报复池静瑶没错，但其实并不急于一时，反正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秦封和秦默对视一眼，似乎明悟了什么，或者惊讶道：

“你的真正目的，其实是书院？”

“不错。”秦无道冷笑了一下，眼睛里闪烁着一些深沉的光彩：“我真正在意的，其实是那位即将东渡而来的扶桑高手。

我收到消息，那位扶桑高手很可能也是极境修为，我就算将阴长空的功力全部吸收，也不过是武道极境而已。

要想稳胜那位扶桑高手，最好再进半步。”

之所以只说半步，是因为一步太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