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友北”话音一顿,“不过我也有个坏消息,你要听听吗?”
“我呸!”三叔人老,可骨头却硬得很,“人在做天在看,你这么滥杀无辜,就算有这个阵法在,你掠夺了所有人的气运,你也飞升不了,永远也成不了真仙!”
“……”
“池友北”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所有阴郁暴怒的情绪都最终化成一声冷笑,“我可没有乱杀无辜。”
他闲庭信步走到董暮雨和林文君的石床边,拍了拍两个人的脸。
“她们两个,一个破坏别人家庭,怂恿情人杀死亲生儿子,还在最近杀了自己的经纪人;一个随便吸收别人的气运,还亲手拔掉了自己追求者的氧气罩。”
“你说她们不都是罪孽深重的坏人吗?”
“杀了她们,我怎么回事乱杀无辜呢?我明明是在替天行道啊。”
他一边说着,降头师和黑衣阿赞已经撸起袖子走过来,两个人合力将三叔捆在了张空石床上。
降头师如法炮制,利用手术刀在三叔的身上划上许多又深又长的口子,深红色的血立刻从伤口中涌出来,顺着石床上的纹路一直流到地板上。
地板上的纹路经过血液染色,已经快形成一个闭合的图案。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三爷,您刚刚不是说我没发成功吗?”
“池友北”蹲在三爷的石床边,咧嘴一笑露出唇边的小虎牙,眼底阴冷一闪而过。
“我知道这个阵法是你和上一任家主发明出来的,你们想借助何家所有弟子的气运强行飞升,可是失败了……”
“既然知道失败了,你还打算试?”三爷打断他的话,怒气冲冲啐了口,“你这鳖孙,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这下“池友北”没有再跟他客气,冷着脸直接上手卸掉了她的下颚。
“你们失败了,那是你们不够狠。何家的气运不够,你们不会像我一样收集点儿其他几家的气运吗?”
三叔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眼神死死盯着“池友北”的脸,想说话却因为已经被卸掉了下巴,只能发出艰难的“嗬嗬”声。
看着他像只挣扎的老狗一样,“池友北”笑眯眯开口:“怎么,你想说你们早就试过了,气运还是不够?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
“但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比你们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