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半个月因为受邀去参加举办在京海本地的国风大典一直在忙,所以也没过分在意这件事儿。
她木木地摇了摇头,对上林漾激动万分的脸,犹豫道:“可是,说不定就只是单纯的不准.......”
“准不准的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走!去医院!现在!立刻!马上!w!”
林漾起身抄起两个人的包往自己身上一挂,目光下移确认了一遍温意安穿的是平底鞋后,打电话让家里的司机来送她们去医院。
直到被打包送上车,温意安仍不能回神。
平时,平时周屹承都是做了措施的。
只有一次,那次刚好那东西用完了。
男人声音哑的厉害,却也没有再多余的动作了,只是抱着小姑娘喘着粗气。
温意安也有些难受,大着胆子亲亲他的下巴,问:“为什么不继续呢?”
“我很害怕。”
温意安几乎没有在他身上这样直观地感受到过这种名为“害怕”的情绪。
她用脑袋蹭了蹭他,温声道:“在害怕什么?”
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的男人沉默了会儿才开口。
说话声音很轻,很低。
“安安,怀孕会很辛苦。”
“周家的长辈没有那种必须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观念,虽然家产是不少,但不论是向社会捐赠还是做其它什么事这些钱财都有自己的去处。
所以不存在什么需要生个孩子来继承皇位的情况。”
“我只要你平安喜乐。”
他只要她平安喜乐。
温意安急促地呼吸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