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那一笑,我感觉咱院里这棵树都颤了一下。
他都来看你了,肯定还是牵挂着这份情。
只是小姐,人家有夫人了……”
蒋荷脸上却全是心死的悲哀:“冬枣,……”他不喜欢我了。这句话她说在了自己心里。
沈昭明回了家,小厮把马牵去马房时,沈昭明忽然道:“问下车夫,夫人回府前可还去过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小厮回来说:"夫人回府前去过南城花市道。"
沈昭明忽然明白了。
他去了隋倾裳的院子,见下人们都在打包东西。
隋倾裳正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对她的大丫头说:“京都我嫁妆里的田地庄子铺子,先分别让大张老李与多福三人管着。
安排他们三人先搬去京都的隋家大宅。
等找到合适的买家,再卖掉这些。
我的首饰细软由每次往返京都的人分批带回去,每次去翠姑那登记在册。
一次不许带多了,东西丢了还是其次,引了狼来伤了我们的人。”
沈昭明走上前去对隋倾裳道:“我错了。”
隋倾裳愕然道:“什么错了?”
沈昭明道:“是因为听到走水了,我就去了她住处附近吗?”
隋倾裳的丫头都退了下去。
隋倾裳道:“不是,是因为侯爷没有告诉我。
侯爷心怀牵挂担忧,却觉得这份牵挂担忧理所当然地应该瞒着我。
一份坦然的担心是不会的。
比如换一个地方换一个人,比如蒋征遗孀家附近,比如家姐住所附近,或者师家大宅附近,侯爷若担忧要去看看,一定会告诉我。
如果侯爷办什么事需要瞒着我,一件如此,第二件亦如此,办得多了,我自然就成了碍事的存在,哪怕我什么都没做过……
……又何必要等到那一天再分开?不如早点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