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已经是抬举,多亏了岑继礼今天讲素质。
“什么请不起,好,这是你非要喝的!”冒牌男把酒推回岑继礼那边。
酒里下的是猛料,女的喝了欲罢不能,男的喝了搞不好一夜过后,立刻萎.了。
“相请不如偶遇,一起坐下聊天喝酒吧。”谈境发出邀请。
冒牌男乐意至极,岑继礼把酒杯放在桌面上,一块和冒牌男聊着天。
聊着聊着,岑继礼又把刚刚那杯酒递过去。
“哥们咱聊得这么投机,喝一杯吧。”
冒牌男刚跟岑继礼吹了一波牛皮,吹嗨了,加上酒场上递酒是很正常的事,全然忘了哪杯是他给的酒,也忘记自己加了猛料。
就这样他喝下那杯加了猛料的酒。
冒牌男的朋友们一路观望,看到他们相谈甚欢,还喝起酒来,惊讶不已。
一方面出于嫉妒,另一方面是好奇,有人将他喊回去。
冒牌男欣喜回去。
谈境和岑继礼这儿终于安静下来,两人一边摇骰子,一边喝着勾兑的劣质酒。
两个人毫无大少爷大小姐的架子,玩得不亦乐乎。
没多久,冒牌男药物发作,根本分不清男女,不顾一切的扑到身边的好兄弟身上。
好兄弟莫名其妙被扑了,嫌弃地将人推开,其他人则在笑,调侃他喝醉了连男女都分不清。
只是,很快他们全部被冒牌男祸害一遍,有人反抗,反抗得很激烈,最后演变为打群架。
谈境和岑继礼看够热闹,准备离开,刚出到门口就被人拦下。
谈境扯起嘴角笑得明媚,岑继礼则慵懒痞帅地站在谈境身侧。
两人刚执行完凶险的任务,身上的血腥味都没退干净,又有人上赶着来找打。
谈境喝了些酒,感觉更有兴致了,她松了松手骨和脚腕。
岑继礼还是酷拽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