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法师，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合作？”

凌晨笑而不语，抬手沾了沾冰凉的茶水，在石桌上写下了一个字。

凌钰定睛一看，顿时瞳孔一震。

因为那居然是一个【佛】字！

凌钰抿了抿嘴唇，干巴巴的笑了笑：“三葬法师，这种事可万万开不得玩笑啊。”

也不怪凌钰没有定力，主要是这件事实在是太吓人了。

因为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就有非常大的可能性！

景国皇室、骨灵海再加上他们灵虚地，想要覆灭万佛寺，不敢说轻而易举，那也是费不了多大的代价就能做到的。

可以说，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他凌钰这边一点头，那万佛寺这个庞大势力就已经算是进入倒计时了。

一想到这里，哪怕是凌钰也不由得有些心慌。

凌钰沉思片刻，开口问道：“不知……要怎么合作？”

成了。

凌晨微微一笑。

只要凌钰没有直接拒绝，那就代表成了，凌晨不信灵虚地会因为昨日那场辩论就跟万佛寺冰释前嫌。

毕竟两家的仇怨那都不是以几年计，那可是持续了上千年，掺杂着无数鲜血与骸骨的佛道之争。

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让双方放弃仇恨的？如果两家里真有人这么说，那就是古往今来第一“大圣人”，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种。

还冰释前嫌！？

但凡其中一家被打垮，另一家没把对方全宗杀的灭门绝户，鸡蛋都摇散黄，那天下人都得竖起大拇指夸一句“不愧是＊＊，果真仁义”。

没错，两家的仇怨就是这么的人尽皆知，连路边流鼻涕的三岁稚子都能说上那么两句。

凌晨轻声道：“此事说起来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就是让万佛寺覆灭。”

凌钰微蹙着眉头，这话跟放屁有什么区别？

他还不知道是让万佛寺覆灭？他是问计划！计划！

但是好在凌钰现在属于有求于人，所以深吸一口气后，微笑着开口问道：“那……再具体一些呢？”

凌晨双手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