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萌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关键词。

“十三级残废宿主？”

提示音：“你家系统给你标注的资料啊，它描述你脑子智障，智商残废，脸部神经面瘫，四肢不协调，哭笑颠倒，爱恨扭曲，浑身抽搐，骨头癫狂，一无是处，负分之王。”

栗萌：“……”

提示音：“所以我们一致批给你残疾救助项目，并且对你致最真挚的同情。”

栗萌：“……”

提示音：“你以为谁都有提示音救助，哪怕上个位面的辅助统也是特批才能购买的。”

栗萌：上个位面是什么，忘了啊。

提示音：“虽然你脑废面瘫，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毕竟你残废嘛。”

栗萌：“……”

然后她默默地压下癫狂，扭曲，想掐死系统的冲动。

努力扯着脸部神经失调的脸，“哈哈，那你觉得，我该做到什么地步，才能表达爱意呢？”

提示音：“随便吧。”

栗萌：“……”

提示音：“要不，你求个婚？”

栗萌：“……”

提示音：“好了，念在你残废的份上，你负责爱意表达，我尽量帮你补充日常恨意的小表达，大的恨意表达等到触发点你再自己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