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秋安和张惠也来公安局了,他俩之前给繁锦打电话,说是公安局的人也没人敢开证明。
于是秋安托了个熟人,他和张惠一起过来了。
秋安找的熟人是孙主任的一个下属,那个熟人说已经差不多了。
秋安和张惠在主任办公室找到了繁锦和秋露,秋露去做笔录了,孙主任给秋安和张惠每人倒了一杯水。
“你们把儿子教育的很好。”
秋安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说:“谢谢主任。”
孙主任随口问道:“秋露的腿受伤了吗?怎么坐着轮椅啊?”
秋安点头说:“啊,是,之前出车祸了。不过大夫说还是有很大可能能再站起来的。”
孙主任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个推着秋露的小伙子管你俩叫爸妈,你们偷生的吗?哎!我们当时刚好赶上计划生育,每家只让生一个。”
秋安有点不好意思,但并不觉得拿不出手,他说:“不是,是我们家露露的对象。”
孙主任刚端起杯子想喝口茶,听到秋安这么说愣住了。
张惠看到孙主任的反应,立马说道:“孙主任你可别觉得我儿子怪,他们不是怪,也不是变态,只是少数人而已。就像少数民族一样。我跟你说,我儿子出车祸,他对象不远万里追出国去照顾他,比那些一听说站不起来就立马要离婚的女的靠谱多了。我觉得我们家小锦特别好,而且本科硕士博士都是大,现在在大教书。都是正经人,你可不要有什么偏见。”
孙主任被张惠一席话说破防了,抽了两张纸捂着脸哭了。
这倒让秋安和张惠不知道咋办了。
就在这时,秋露和繁锦回来了。秋露小声询问说:“妈,怎么了?”
张惠也小声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显摆了一下小锦是大的。”
孙主任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露露,叔叔单独跟你说两句话行吗?”
秋露点头说:“行。”
然后对爸妈和繁锦说:“你们在楼下等一下我。”
繁锦出门的时候把办公室的门带上了。
“叔叔,怎么了?是孙昕怎么了吗?”
“露露,孙昕上初中的时候,就经常化眼影去学校,这你也知道吧,他经常受欺负,你经常帮他,这些我都知道,叔叔要谢谢你。他之前冬天被推到水里,你把你的棉袄给了他。那件棉袄到现在都还在我们家挂着呢。”
秋露静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