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还挺好的。”
玉长风也不知道自己抱着怎么样的心理,居然骄傲地瞥了一眼那团不成人形的黑烟。
然后在心里发出了疑问:不是啊,我傻逼吗?我方才为什么要那样看人家?
那团黑雾从张牙舞爪,令人寒胆的气势,消散的只剩下可怜的很小一团。
它似乎在云槐的手心中,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蹭了蹭,想要却又不敢太靠近的感觉。
“哥哥,没想到经历了整整几百年,两辈子了,我的结局依旧只是你的过客。”
云槐对他态度很冷淡,几乎没有半丝作为哥哥的柔情。
“这些在话本子中学来的客套情话,你就不用拿到我面前来显摆了,我一点都不喜欢。”
“我耐心不多,你有什么遗言最好就赶快交代,不然都没人为你实现。”
那黑烟静态化的愣怔住了,似乎在地注视云槐,很久很久,就跟小时候一样。
“反正我都要死了,不如我告诉哥哥一件事吧,或许能让你心里好受点,或许能释怀的吧。”
“事到如今,你依然还认为对你用强的那个人是我吗?”
云槐瞳孔慢慢放大,“什么意思?不是你还能是谁?”
那段过往,似乎是雪莱泫焱也不愿意回忆起来的经历。
他没有细说,只是反复的声明了一点,“那件禽兽不如的事,真不是我对你做的。”
“哥哥,从始即终,你都是我想占有,却连触碰都是觉得奢侈的月亮。”
你生的是那样好看,可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呢?
你难道不知晓,外面那些假意与你交朋友的人,实际上都对你心怀不轨吗?
你难道不知晓,他们每双眼睛都虎视眈眈,如狼似虎地凝视着你吗?
我冒着狂风骤雨,推开酒楼房门,找到你时,才发现一切都已经晚了。
是我发觉得太晚了,是我去得太晚了。
我什么都做不了,哥哥身上的那些痕迹怎么也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