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太师官至正一品,入阁,曾为帝师,桃李天下,人品贵重。如今只是故去,便被你拉出来如此污蔑。呵,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若余家真是你说的这么不堪,你将那些受过太师教导的人置于何地?你将……先帝…置于何地!?”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孟河慌了:“我没有!我不是说太师!我是说…是说…”
孟河说不出话来,说余嫣然不就是指着太师骂吗?
“呵!你枉为读书人!”林念可不惯着,“将庚帖还回来,与你多说一句话也恶心。”
孟河想咬着牙不交,不曾想林念身后那些看着五大三粗的护卫上前走了几步。
“你们做什么!?朗朗乾坤!”
“我余家羞于你这等人为伍,你趁早还来,否则莫要怪我们不客气!”
孟河看着对方气势汹汹,却觉得不过是虚张声势,这青天白日的他们敢打人?
可林念是什么人?他最厉害的便是那张嘴,打人怎么了?打人他也能说出理来。
所以,看着孟河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林念眉目微挑,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打!打到他给为止!”
护卫一哄而上,林念心里舒服了!
太恶心人了!
最后还是孟河母亲心疼儿子将庚帖拿了出来。
林念站在孟府门口:“如今余家与孟家婚约已毁,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说完便带着人走,身后是孟河的叫嚣:“你等着!我是秀才!你肆意殴打!……”
林念刚迈出去的步伐豁然收回:“孟兄弟可以去告我,我正好要问问,这污蔑太师,攀扯陛下是什么罪名?”
孟河像是被掐了脖子一般,霎那间收住了叫喊声。
“呵,庸才!”
林念解决完孟家便与林噙霜去了封信,剩下的便是同余家上下一同回京了。
孟河知道余家要回京也不过是满心的不屑,那汴京城里都是些什么人,这余家以为离了这地儿便能寻了好人家?
真是做梦!
林噙霜这边收到林念的信后甚是欣慰,她家好大儿的媳妇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