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其不加掩饰、颠倒是非的嘴脸,她不屑的扯起嘴角,“行,那我等警察来。”
要按江稚月以前的作风,肯定是尽量化事为小,没想到她居然不按套路出牌,江至樟慌了。
不行,对方家长说如果再拖着不赔偿医药费,就要送他尝尝蹲局子的滋味。
于是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全然不顾别人嫌恶的神情。
“真以为满嘴脏话,别人就会觉得你很有男子气概?”
“你不该叫江至樟,应该叫江智障。”
看热闹的员工们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纷纷向着未来的领导夫人说话,一举将俩人的气势压了下去。
最后几人如愿进到警局,江贤淑和江至樟却没了盛气凌人的样子。
“月月,没钱可以跟妈说,擅自把钱拿走是做什么。”
“这样,你留下一万当生活费,剩下的给我行吗。”
江稚月听着她商量的语气,安静的眨了眨眼,“不行。”
对方还想继续,却让屋外作响的警笛声打断,身穿黑色警服的男人大步从后排迈下车,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摆的褶皱。
玫瑰灰色的眼睛透着不明的疏离感。
周身的气场令人不禁正色。
见领导回到所里,新来的小警察跟在后面汇报工作,经过拘留室时却顿住步子、吓得人猛地刹闸。
顺目光透过窗户望去,开口简单解释了几句。
反正是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事,等谁有时间调解一下就完了。
指腹在光滑的金属表盘上摩挲,男人抹掉墨绿色锆石上的指纹,抬手推门而入。
薄冷的声线传至耳廓,“先回去。”
“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