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一定非要灭你全族，只要杀了你和你姐姐就可以了。”

祝锦咬牙瞪着他，眼中充满了杀气：“你想说什么。”

人上皇表情顿时疯狂又扭曲的大笑了一声，随后眼神凌厉又阴暗道：“谁让你们挡了我的路。”

*

早在四万年前。

他刚刚成为人上皇不久，便在云之空间遇见了小时候的祝锦和他姐姐。

最开始他也只是想收服他的族人，让他们归顺他，可他的族人拒绝了。

只是单纯的拒绝他还不至于杀人。

可后面他看见了祝锦和他姐姐，他在两人身上看见了一股不属于这个空间的灵力气息，特别是他姐姐。

虽然那股气息很快就消失了，但他却记在了心中。

回去以后他翻遍了古籍，终于知道那股力量是什么了，那是天之力，是可以直接破除天道规则，创作规则的力量。

为了让这股力量为他所用，他杀了祝锦全族以及他的姐姐，然后再以恩人的身份接近他，那么他便会彻底听从于他。

至于他姐姐，他本来是不想杀她的，但后面他发现，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祛除她的记忆，那么便只能杀了她，同时让她一部分灵魂不入轮回。

毕竟他当时的灵力无法让她彻底灰飞烟灭，只能用这样的办法让她无法轮回。

本来祛除祝锦的记忆，是想利用他的灵力，可后面发现，他修炼到太初境之后就无法再突破，这让他很崩溃。

这也导致在三万年前，姜九笙瓜分万界之时他无法战胜她，只能祈求天道，可后面命运和他开了个玩笑。

姜九笙历劫去了。

与天道缔结契约以后，他得到了力量也付出了代价，所以他现在才要让姜九笙代替他去死。

祝锦无情的嘲讽道：“挡路？真是可笑，明明是自己太弱，却怪别人太强。”

“想不到人上皇竟然惧怕当时还是小孩子的我。”

人上皇听着，不怒反笑：“这叫未雨绸缪。”

说完，他抬手微微一动，快速念了一段咒语，祝锦便开始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