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涉及简欢的一切,纪临安都无法保持冷静,
特别是简欢还身怀六甲,
万一真的出现意外,那将是两条生命的损失。
纪临安绝不容许此种情况发生,
因此必须尽快找到简欢。
然而沈从文依旧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纪律师你这话我实在听不明白,我确实与简小姐见过面,但也只是简单交谈了几句,之后简小姐便与我分别,难不成就因为这样,就要将简小姐的失踪问题,推到我头上?”沈从文镇定自若且条理清晰地回应,
但纪临安心里非常清楚,
倘若简欢安然无恙,定会在第一时间联系他,
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不见。
与此事唯一相关的人,只有沈从文。
纪临安不再掩饰,又一次提起沈从文的衣领。
“我查看的监控画面清清楚楚,还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现在,我们手头有一个案件,你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带走简欢,不过是想逼我就范、让我退缩,是不是?”
“沈从文,你实在是卑鄙至极,我们之间的较量,你却拿简欢下手,简直是可恶至极!”
“你放了简欢,我们可以公平公正地打这场官司。”
纪临安深知沈从文此举纯粹是小人行径。
面对纪临安的指责,沈从文并未反驳,
毕竟事实正如纪临安所说。
沈从文只是为了赢得这场官司,才会暗地里采取极端手段。
“既然你已知晓,那我也无需再隐瞒,只要你主动退出此案,不再接手,确保我的委托人赢得这场官司,那么一切皆可风平浪静。”
“这场官司对我来说至关重要,一旦胜诉,我的律师事务所就能起死回生,纪临安,你应该也听说过我事务所最近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