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为遇见你,能够报答我的恩情,与你共度此生,然而你早已与纪临安订婚,现如今更有了他的骨肉。”
“我确实极度羡慕纪临安,为什么他能拥有世间美好事物?”
“可是后来,许多事情都因纪临安而受挫,甚至一度威胁到我的事业根基,难道我不该反击吗?不该为了自己有所行动吗?”
沈从文将自己的过失,全然归咎于他人头上,
从未反思过自身是否有误。
目睹沈从文此刻的言行,
简欢不禁转过头去,不愿再听他的歪理邪说。
这样的人难以说服,只会将所有错误推给别人,无法与其讲道理。
沈从文见简欢如此反应,亦有些动怒。
“你为什么沉默不语?为什么?”他忽然伸出手,紧紧抓住简欢的肩头,连连追问,似乎渴望从简欢那里获得一个答案,来填补内心的某种空缺。
简欢却无意多言,仅是侧过头,冷漠地看向一旁。
沈从文也明白,即便此刻逼迫简欢,她也不会开口与自己交谈。
于是,沈从文淡然一笑,随后放开了简欢。
“那么,你就在此地好好待着吧,无论付出何种代价,我都要胜过纪临安。”
言罢,沈从文匆匆离开了房间。
简欢只能凝视着那扇关闭的门。
她的口中再次被塞入布条,而后被安置在床上。
孕期本身已相当艰辛,
加之经历这样的变故,更是令简欢的精神备受压力,
她渐渐陷入了沉睡之中……
与此同时,
纪临安清晨即已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