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鸣四处找了一圈说:“一时间我也找不到出路,这里不是墨家的手笔,我需要研究门道。”齐琅仪无语的说:“不会又是公输家的人吧。”
韩鸣惊讶的问:“先生和公输家也接触过?”齐琅仪立马否定说:“那倒没有,只是上次办案子出现了他们的工具,犯案者擅长盗窃,工具是偷来的,案件和他们没关系。”
韩鸣不屑的说:“先生莫要小看了他们,那些人很喜欢搞事情,一个个表现的为国为民,实际上利欲熏心。”齐琅仪说:“这方面不必担心,我自是有所耳闻,也知典籍中墨子与公输班的较量,也是你两家结仇的开始。”
走到捕快身边说:“你们保护好韩老板,我上去后会安排人轮替,一定要保证韩老板安全,打开密道后也不要急着冲进去,先来通知我。”二人笑盈盈的拍胸脯保证。
齐琅仪离开景府后,直奔县衙与众人汇合,说明了情况。众人听完后除了县令和凌音以外,全都齐刷刷的看向景洛,眼睛里都快冒绿光了,应红鸾突然大喊:“十万两!”
景洛被吓一跳,急忙说:“这银子虽是利润所得却尚未缴税,缴税后也就剩六万了。”刘银水激动的说:“也就?剩?那可是白银六万两!怎么到你嘴里跟六百两银子一样?”
凌音解释说:“这十万两是从利润抽出来的,景公子经手的数额,还有扣除的成本,出货进货,经手数额都是几十万两上百万两,自然对十万两毫不在意。”
景洛好奇的问:“姑娘对账簿的事情为何如此清楚?”凌音毫不在意的说:“做假账那点事,奴家也是懂一些的,若是本金与利润逐步蚕食,景公子来此的目的性就不会这么明确了,所以大致数额还能猜到一二。”
在场吵着要看看十万两的人,也只有应红鸾而已,哪怕是寻求庇护的刘银水,每天过手也有几万,虽然最后她能拿到的少之又少,可能只有两位数。
齐琅仪并不拒绝,应红鸾过去印雪自然跟着,二人应该能帮上忙,毕竟十万两不是小数目。县令也非常上心,这可是天降的业绩,案子一日不结,这四万两税银就是证物,他一两也拿不走。
齐琅仪说:“装银子的箱子可能不见了,那十万两全是银元宝,需要的箱子或是不小,或是许多个,还请县令大人派人四处询问,是否有箱子的活动痕迹。”
县令见众人又要动身,急忙拦住说:“诸位忙了一上午,这午时已过,还请诸位先用膳,案情在诸位手中已有了极大的进展,莫要累坏了。”
众人一直在忙碌没注意,才发现已到未时连饭都没吃呢,有几人的肚子也叫出了声。这时华元倾摇着那招摇的扇子走进来,后面跟着简问谣。
华元倾见状说:“见午时将过诸位未归,想必是忘了吃饭,故而带着瑶瑶给各位送饭来了。”谣谣点了一下头,有些不敢说话。
应红鸾小跑过去,牵着谣谣的手说:“还是你们想的周到,这段时间口味都养叼了,快要吃不惯外面的饭菜了。”说完拉着谣谣去拿吃的。
齐琅仪无语的说:“外面?我记得最开始她是为了给我赔罪的吧,她真是越来越不拿自己当外人了,我当初给的下马威,还有一些教训,她全忘了是吧。”
凌音呵呵一笑说:“晗青都不说什么,你还拿这事儿当回事儿,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记仇。”齐琅仪反问:“欺负我跟欺负我孩子那能一样吗?”
凌音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县令听的云里雾绕,想知道是怎么个事,环视一圈后发现,唯一能耍官威还知道情况的,只有印雪一人。
悄悄走到她身边问:“印雪姑娘,不知这是个什么情况?”印雪知道情况,但这件事关乎应郡守的面子,只能说:“大人,此事不可言明,还请大人莫要为难草民。”
怎么着也是个当了几年县令的人,也知道应红鸾的性子,应该是她惹了什么祸,才会事事听齐琅仪的,又问:“若是如此,本官对此事便不再多问,只是那晗青是何人,可否告知?”
印雪想想这应该没关系,说到:“齐晗青是齐琅仪和凌音收养的孩子,这名字还是红鸾起的呢。”县令虽不知事情始末,但也能端详一二,心中有个大概便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