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抱拳说:“原来是齐先生久仰久仰,不知来我赌坊有何事?”齐琅仪抱拳说:“听闻蒋老板这赌坊有独到之处,是景郁元常来之地,所以找人带我来看看。”蒋?沉思一会儿说:“景老板我有印象,他不是死了吗?”齐琅仪说:“对啊,他死了,我来查案啊。”
蒋?连忙摆手摇头说:“他的死和我们可没关系。”齐琅仪说:“我知道没关系,可我总该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据我所知,他可不是好赌之人。”蒋?一听不是来查他的,顿时松了一口气说:“先生随我来便知。”带着四人进去后直奔靠里的赌桌。
指着荷官说:“几位看此女芳龄几许?”齐琅仪观察好一会儿问:“难道她三十出头?”捕快说:“这张相也就二八。”蒋?笑着说:“先生猜对了,景老板就是为了她而来,原是下大注引她关注,可是下注次数多了又迷上了赌,所以才总往我这跑,他的案子真和我们没关系。”
这下就明白了,长的小又年龄大,完全符合景郁元的两点喜好,今天只能先这样,打算晚些时候将此女传唤公堂。快出门时凌音突然拿住一个赌场护卫,一时间剑拔弩张,凌音问:“为何你的同伴暗藏棍棒铁锤,而你却两手空空?”
护卫呲牙咧嘴说:“铁锤丢了。”齐琅仪说:“此案凶器正是一把铁锤,你的恰好丢了?”护卫说:“我听见你们说死的是景郁元,我这三脚猫功夫打不死他,我也就是力气大,能拿四十斤铁锤罢了。”蒋?想插手但怕惹官司,只好在一旁看着。
凌音问:“你的意思是,景郁元的功夫很好?”护卫不服气的说:“我知道他喜欢银水,但我喜欢比他早,不就是有俩破钱吗,那天我拎着锤子打算卸他条胳膊,但他抓住锤柄把我甩出去了,一锤子砸我脑袋边上,吓尿了没敢再追他。”
齐琅仪问:“当时他拿走了铁锤?”护卫说:“没有,锤子是前两天刚丢的。”齐琅仪总觉得不对劲,问到:“你俩发生矛盾有没有人看见?”护卫仔细想想说:“好像当时有几个行脚商,挺长时间以前的事了,已经记不清了。”
凌音见他表情有异问:“发现了什么?”齐琅仪纳闷儿的说:“总感觉在哪儿读到过这样的案件,你先放开他让我想想,他要是想逃直接打晕关进大牢。”还在思考之际,县丞带着人走了过来,惊喜的说:“二位竟将凶手擒获,本官着实钦佩。”
齐琅仪呆愣愣的问:“啊?谁?”县丞高冷的说:“二位离开县衙后,有一个商贩报案说,此人与景郁元曾发生冲突,将当时情况问清后带人去到他家中。果然在他家里发现了带血的铁锤,凶手自然是这赌场的护卫。”
齐琅仪问:“那商贩何在?”县丞说:“如此重要人证,自然是留在县衙之中。”齐琅仪高兴的说:“留的好!大人你想想,景郁元身为景家在此地的负责人,命案一发全县皆知,这商贩怎么不第一天就报案?若是心有负担,又怎么会才过两天就报案了?”
叶执文反应过来问:“你的意思是,这商贩有问题?”齐琅仪摇摇头说:“有问题的不是商贩,而是促使商贩来报案的人。而且咱们将此人也一并收押,若是商贩没问题,有问题的就是他,两不误嘛。”护卫听了要跑,凌音抽出捕快的刀,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护卫吓得连忙说:“我跟你们走,跟你们走。”凌音目光冷冽说:“再发现你逃跑,杀了你直接定罪。”齐琅仪说:“咱们别整天打打杀杀的,他又不一定是凶手,只是有嫌疑而已。还有你也是,你要相信县令和县丞大人会还你一个公道,我们只是带你回去调查而已。”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忽悠他,全程都很顺利。
齐琅仪对跟来的应红鸾说:“不是让你好好在县衙里待着吗,怎么还跟着县丞大人出来了。”应红鸾不服气的说:“说好了带我破案,结果去赌坊你就不带我了,我又不是没去过,还是你带我去的呢。”
齐琅仪哭笑不得说:“我的小姑奶奶,我们这是去缉凶,凶手很有可能就在赌坊,事后的审讯你可以参与嘛,万一把你伤了,我怎么和郡守大人交代。”应红鸾自信的说:“我功夫不浅,用不着你保护。”齐琅仪呵呵一笑说:“上次被我用枪尖抵着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