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永平侯叹息一声,“此事,我本不想说的,可是元铮在将我夫人出卖之后,他就……就神志不清了。”
“但是之所以回到京城,也是因为他发现了自己的病情,不想因此而耽误朝廷要事,才辞去了职务。”
“我那也是没办法,他发起病来谁也拦不住,我只能给他吃下那种东西,让他别出去伤人。”
镇山王听后了然,“原来如此,还真是难为侯爷了。”
“我倒是没什么,可是铮儿他,逅的日子实在是过的辛苦,我这个做父亲的……”说着说着,永平侯的声音有些哽咽。
陈宰相听到这里,也不免唉声叹气,这其中不乏一些真情实感。
“本王还有一事不明,还请侯爷赐教。”
“王爷请说!”
“当日,既然永平侯府元铮的房间大火,永平侯为何没有及时将人救出来?”
永平侯闭了闭眼,似乎是不愿意回忆当日的事情,哽着声音说,“当日突然闯进来两个小贼,也不知为何,他们极力阻拦我家家丁前去救火,以至于耽搁了时辰。”
“说来,那其中一个小贼还是元铮曾经的手下叫修远,本侯怀疑,放火之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永平侯没有说江陌寒,他现在还不确定镇山王对江陌寒是什么态度?万一他们是一伙的?
“来啊,去将修远带来。”镇山王吩咐。
很快修远被带了过来,江陌寒虽然没有传召,却也跟着过来了。
其实他们早在镇山王府里候着了,这大殿里发生的一切,方轻月几人听的一清二楚。
“修远,你当日为何要偷偷潜入永平侯府?”镇山王问。
“回王爷,小人从梁州城回京就听说大人他被软禁在府里多日不得出,小的毕竟曾经是大人的人,怎么能看着大人受苦?”
“所以,便想着偷偷潜入永平侯府,探探究竟,最好能救大人出来。”
“那你当日可看到了什么?”镇山王接着问。
“王爷,我与修远一同去的,修远在外钳制府里的暗卫,我进到房间后乔元铮便将一份证据交给了我。”
“证据,什么证据?”
这时,不单永平侯,就连他对面的陈宰相以及陈明贺都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