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运气还真是差。
应千琴攥紧了拳头,指甲嵌入到肉里。她的手摸到千机琴上,冷眼看向洞口。
洞口的雨幕中走出一个背负着重剑的男人。男人剑眉星目,丰神俊朗,一身简单的黑色劲装,衣摆处有所破损,手中还抱着个什么。他走进洞口后,看见前方有人,立马将手中抱着的东西放到了头上,双手腾出去摸背后的重剑。
仔细一看他头上那个小东西居然是一只受了伤的鸟,鸟的翅膀被一块黑色的布包扎住。只是包扎的人似乎粗枝大叶的,将一整只鸟包成了一团,布料末端还有个丑陋的死结。
楚惊墨举着剑堤防了半天,见前方的人一动不动,气息不稳,扫兴的放下了手中的重剑。剑身在地上“咣”的一声重重的砸了个坑。
边收剑还边低声嘀咕:“还以为是什么对手呢,原来是个动都动不了的。”
应千琴小声喘息着,视线瞥见他头上那只鸟,下意识觉得他看起来不像是坏人,但还是希望他能快点离去。
可楚惊墨却偏不如她愿似的,往这边走来。
美人活色生香,动弹不得的任人采摘,偏生在最脆弱的时候遇到一个男人。此情此景,恐怕是个人都能猜到接下来发生什么。应千琴的心跌落到谷底,心中杀意逐渐升起。
楚惊墨走到她边上,上下扫视一眼她,随后就蹲下身开始撕她裙子。
“你!你干什么!趁人之危的登徒子!”应千琴气急,眼中寒意大盛,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边上的千机琴。
虽然她现在不能战斗,可她就是死也不会受辱!
下一秒却僵住了。只见楚惊墨在她裙子上撕了块布条后,抬起了她一边的小腿,在她腿上抹了些膏药后,布条一圈圈绕过小腿,最后在末端打了个丑陋的结。随着楚惊墨低头,他脑袋上那只鸟顺势滑落下来,落在应千琴脚边,一大一小两个丑陋的结仿佛在互相嘲讽。
冰冰凉凉的药膏浸入伤口,伤口处传来了一股火烧般的疼痛,这股疼痛让应千琴意识又清醒了几分,却烧的她脸红。
原来这个人只是帮自己包扎啊……
楚惊墨帮她打完结,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凭什么骂我?”
应千琴在心中唾弃自己把人想的龌龊,表面上却冷若冰霜,依旧拒人于千里之外:“谢谢你帮我包扎,可你先扯我裙子的。”
楚惊墨将试图滚到应千琴身上的那只鸟抱了回来,理所当然开口:“我包扎啊,你是不是伤到了脑子?这都看不出来吗?”
应千琴又捏紧了拳。一股无语的感觉充斥着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