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是的装扮!
许长乐转头就走,秦晏礼的声音再次传来:“别跑了,我早就认出你了。”
许长乐的脚步被钉在了原地。
认出她了?还早就?
“过来,上车。”四个字,凉凉地钻入她耳中。
身份败露,跑也不是办法,许长乐乖乖走了回去,上了车。
“去哪里?”秦晏礼问。
许长乐报出酒店的名字。
“好。”秦晏礼让司机开车,然后降下了隔板。
后排自成一个私密空间,两人一时间沉默无言。
还是秦晏礼先开的口:“有些事情我怎么都想不通,所以麻烦你替我解惑。”
许长乐吞了吞口水,莫名有些紧张:“什么事情?”
“银城和京都相隔千里,你是怎么做到每晚往返的?”
“交通很发达。”
“嗯,很发达。”秦晏礼点头,“你每晚乘飞机从银城来京都,在金池赌场打一晚上工,早上再回银城上课,晚上再来……如此,持续了三年半。”
秦晏礼看向她:“许长乐,你唬谁呢?”
许长乐梗着脖子:“不然你觉得是怎么样?”
“刚才我说的那种情况,明显是不切实际的,那么就只有另外一种可能。”秦晏礼的手指轻轻在腿上点了点,“你不是.”
他锋锐的目光定在她脸上:“你在模仿.”
许长乐冷静地回视着他,她不知道秦晏礼是不是在挖坑,于是她不再主动出击,而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不是,秦先生觉得谁才是?”
秦晏礼声调缓缓:“小满是。”
像是有一柄无形重锤敲在了心口,许长乐的心倏然坠下,又被骤然提起。
该说不说,这的确是正确答案,小满的确是。
秦晏礼能直接来找她问这件事,必然是已经把该调查的都调查清楚了。他现在了解的一切,同样也了解她——更应该说这具身体,也就是原本那个许长乐的一切,但是他了解到的,和他亲眼见到的、接触到的,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