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看到他十分惊讶,他却摆出一副孺慕之情,说:“儿子想念阿玛和弟弟了,明日便是弟弟的生辰,儿子就来贺一贺弟弟。”
毕竟是自己一直看重的儿子,雍正没有责怪他,便道:“既然如此,你就留下过了福宜的生辰再回去。你是有功课在身的,不可懈怠。”
“是,儿子记下了。”
既然留在了园子里,弘历就想方设法的试探沈绛,趁着沈绛不注意,他突然说了句:“奇变偶不变。”
说完,他就死死地盯着沈绛的面部表情,只要对方出现一丝变化,他就能肯定,对方也是个穿的!
谁知沈绛面色丝毫不变,还笑眯眯地说:“四阿哥是想吃鸡?好,明儿给你做。”
弘历不死心,咬咬牙又说了句:“宫廷玉液酒!”
沈绛却敲了他的脑袋一下,说:“你才多大呀,就想喝酒了?那可不成啊!”
弘历摸了摸被敲疼的脑袋,心想难道是自己多心?
他暂时没有继续试探,但是他想在园子里多住些日子多观察,说不定就能看出沈绛的破绽了。
沈绛当时就在脑子里和系统吐槽:“怎么还来个穿的?这个穿的看上去比真乾隆还要蠢!”
系统:“漏洞越来越多了。”
沈绛:“蠢物罢了,系统你稍微盯着点就行。”
就冲弘历这么试探人的方法,沈绛压根儿不会高看他一眼。
福宜生辰这日,弘历叫厨房弄了个“蛋糕”,其实就是山东的枣花馍馍上面插两根蜡烛,可是他太蠢,没有弄红烛,弄了白蜡烛。
还没等弘历开口唱生日歌,雍正就看到了蜡烛,顿时勃然大怒。
只有给去世的人才会点白蜡烛,弘历这是何意?诅咒福宜吗?
“你这混账东西,我原以为你特意来园子是爱护弟弟,没想到你却包藏祸心,还敢这么直白的表现出来!”
雍正一脚就把弘历踹翻在地,弘历胸口一阵剧痛,却不知阿玛为何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