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何县令一声喊,丁既安进入广场,刑台最高处设有专座,丁既安居中坐下。
其他所有修士与官吏依次立于两边。
“你们九位州官靠前站,可以看清楚行刑过程,对了,请薛济将军站到丁某身边。”丁既安轻笑道
八位州官不敢违令,只得抖抖索索的立于刑台前端,站在米家男丁近处。
薛济则奉命站到了丁既安一侧,略略躬身以谢丁既安照拂。
“黄瘦虎刚很有胆气魄力,你们把他抓到最前面,让他看清楚丁某是何处置不知悔改,嚣张跋扈的贪官的!”
两个高大兵丁,二话不说,如拎一只半瘫的死狗,把黄瘦虎拖到了行刑柱旁边。
米家男丁早已魂飞魄散,只因口中被塞了牛粪,无法求饶,一个个憋的满脸通红,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中皆是祈求之色。
要知道这些人不久前一个个还是如黄瘦虎般,视他人如草芥,奴役百姓全然不把弱者当人,奸淫掳掠贪腐虐民无恶不作到习以为常,自视比天高的人兽。
而遇到丁既安后,短短数日已成了被阉割的对象,为求苟活而不得的蝼蚁。
丁既安略一示意,何县令立即领会。
“开刀阉割!”
听到何县令的命令,早已在旁边摩拳擦掌,急不可耐的阉猪人,兴奋的跳将出来,舔着舌头神情猥琐,眼光不良的望向刑柱上男丁的裤裆,操起特制的刀子,走到第一个米家男丁跟前,正是米洪顺的大儿子。
吓得呜呜乱叫的男子,拼命扭动,无谓的想要挣脱,但哪里能够?
眼看着阉猪人一步步逼近,就看到眼前白刃寒光闪过,裤裆的扎绳断开。
广场上无数百姓发出,喔......的一声,有的兴奋,有的激动,有的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裤裆,也有的忽然大叫起来。
“割了它,割了它!”
不少人开始响应,但阉猪人忽然跳转身子,眼光犀利的扫视众人,大家伙不由得都住了口。
谁料阉猪人嘿嘿一笑,原来是种烘托气氛的表演罢了。
对于阉猪人而言,今天是个既能赚钱,又能爽快阉人的好日子。
只见他端起一碗凉水,猛喝一口,随即飞速喷在刀子之上,又大口喝了一口,一个旋转跳跃,竟直接对准男子裤裆喷出一大口凉水。
男子被凉水一激,那东西一阵乱抖乱晃,引起刑台前众位看客的哄然大笑。
这让阉猪人十分得意,故技重施,连续喝三口凉水,喷了三次男子裤裆,无一例外的引起众人哄堂大笑。
而刑台柱上绑的十几个男子已被吓的哭的哭,呜呜乱叫的乱叫,有的猛跺脚狂扭想要脱逃,但都失败了,他们突然听见阉猪人怪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