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迫不及待所来到的2门前，是鼻青脸肿倒在地上的r，和重度昏迷在一边的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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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市市郊监狱。

早上九点钟，太阳正在徐徐升起的时候，柚宁正坐在r眼前，而在她的对面，r已经换上了囚服。

即便还没有进行正式审判，但罪恶早已是铁板钉钉，余下所有的工作，只是收集证据为主。

这个她发誓一定要绳之以法的犯人，长着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甚至是将r放在人群中，就会立刻泯然众人。

他们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人。

此时，柚宁的神色竟然比万年雪还要冷上几分，看向r时，眼神中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她原本不需要出现在这里。

许沉重伤，重新牵扯到之前的伤口血流不止，陷入深度昏迷，回到军区医院救治。

而这一次危险的境况，即便是经验丰富的主治医生，也不敢随便保证许沉还能再一次清醒，眉头紧皱，经过了整整一夜的抢救。

这样一命换一命，并不是柚宁希望的结局。

“我们输了，输给你和许沉，我心服口服。”

从柚宁出现在这里的五分钟开始，良久，两个人竟然都没有开口。

直到再也按耐不住，r看着柚宁，似乎是一整个晚上未眠，黑眼圈比平时更加明显也更加憔悴，而他所说出的这句话，却并非是柚宁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她之所以会在许沉昏迷的时候答应r的请求前往监狱，出现在这里，只是想要来看看，让许沉和自己为之拼命的人，是不是将要得到应有的惩罚。

是不是已经疲惫而又憔悴，是不是为自己的罪行忏悔不已，是不是失去了全部，失去了自由和生而为人的资格，得到全部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