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予以许可。
这次他没有再退缩,而且积极伸出舌头。她有点接受不了,试图保持“纯洁”的接触。但他一如既往地占据主导地位,轻易强迫她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很久之后,他们才从气喘吁吁的亲吻中停下。
“你的会议……”她佯装担忧。
“陪我一起去。”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我们还没结束呢。”
计划终于变得顺利。
她离开了房间。
史蒂夫应付其他下属时,她在他腿上摩擦,悄悄把无线电装置粘在桌子下面。她抓着桌子边缘,输入坐标,定时发送。因为信号发射后很可能会被捕捉或者拦截,她要保证自己不在现场。
她的计划已经尽可能完善。
但还是被发现了。
几个小时后,她在房间休息。
一个阴沉而愤怒的九头蛇至高领袖砸开门冲了进来。
“宝贝,你让我很受伤。”史蒂夫摔上门,把她的装置扔在地上,“你是为了这个才吻我的。”
信号被捕捉到了。
她想知道有没有被拦截。
“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理由?”她冷冷地反问,“我的斯德哥尔摩症太严重,以至于爱上你了吗?”
史蒂夫皱着眉。
“你还没有学够教训。”
“这正是我学到的东西。”她知道自己不该挑衅他,但是挑衅他才能让她感觉活着,“你教的——比起鲁莽的正面冲突,我更应该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史蒂夫凝视着她眼里的怒火。
为什么她还没有被折断?
为什么她骨子里仍不顺从?
她是否真的是由血与肉构成的普通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