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显得很开心,急匆匆地去找惠子解谶去了。
田中也回到了翻译区。
而那张受试者的招募宣传单,被老周给收了起来。
看着小姑娘蹦跳着离开的背影,老周又打了个哈欠。
一股如山般的困意,再度袭来。
哈欠一个接着一个,老周感觉自己马上要睡着了。
这种困意,好像就是在告诉老周,我需要一个悠长的睡眠来弥补这些天来的损耗。
那种弥补的势头,好像一个旋涡,正在带着强劲的扭矩,用力拉扯着老周。
一旦被它拉扯进去,老周就会睡着,可能会睡上几百年那种。
老周放眼望去,几千人的场子里,没有人能帮自己。
一辆汽车停在了马路上。
自从封路以来,已经很少见到能开到这里的汽车了。
老周强撑着困意,好奇地多瞅了几眼。
车子很稳重,车身泛着光泽。
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就是那种很贵很贵的车子。
好像没有车牌,而是挂了一圆圆的东西。
车头上有一面旗子,好像是一块红布里塞了一块月饼。
这又是什么大佬来了。
连车牌都不用挂的。
但老周实在是太困了,再大的大佬,老周也是没工夫伺候了。
老周捏了捏口袋里的那张宣传单。
可能,只有他了。
老周把毛笔又重新挂回了笔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