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冥烨:“这对元元也不公平,他有自己的身体,有自己的生活,却忽然来到这个人生不熟的异地。”
华程劝慰二人道:“老夫相信小里和镇北王世子纯善,最终都会有好福报的。”
“我想知晓元元走了吗?”萧冥烨问向华程。
元元若是走了,他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
不等华程说话,镇北王世子红着眼睛瞪他道:“没走,被我压制着,但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让他再出来了。”
萧冥烨:“你干什么那么恨我,你父亲也没有被我杀,并且我已经决定把皇位让给你父亲,我丝毫都有没有欠你的。”
镇北王世子:“是你改变了我的命理。”
萧冥烨:“你别怨天尤人。”
二人再说,就要打起来,华程忙将萧冥烨拉了出去。
此刻房间只剩下镇北王世子和苏长歌。
苏长歌眼含温润之色睨着他。
镇北王世子有元里的一些记忆,他横了一眼苏长歌,道:“他把你当成兄长,可我不会,别想在我面前打感情牌,从而达到你的目的。”
“你真是我弟弟。”
苏长歌拿出一枚铜镜递给他:“我们生的很像的。”又补充道:“许多人也都说我们样貌相像。”
镇北王世子紧皱眉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虽如此说着,却将苏长歌手中铜镜接了过去。
脑中那一部分元里的记忆中,也的确是有被人说他与苏长歌生的相像的记忆。
苏长歌坐在镇北王世子身旁:“我们乃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镇北王世子从铜镜中确定二人的确生的有几分相像。
此刻他眉头越皱越紧,听着苏长歌的讲述。
“当年镇北王出征,遭遇敌人的埋伏,生死未卜,其夫人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与母亲腹中的孩子,也就是你月数一般大。”
他顿了顿继续道:“镇北王夫人与母亲是闺中好姐妹,母亲看她一个人孤苦无依,腹中孩子月数以大,便将她接回府中,后来二人在同一天生产,又都难产,但母亲将你安然的生了下来,镇北王夫人却没那么幸运,孩子没了。”
镇北王世子捏着的铜镜的手指已经泛白。
“所以当时父亲怕镇北王夫人受到失去夫君和孩子的双重痛苦,而选择轻生,便将母亲刚生下来的孩子,也就是你,抱给了她,欺骗她说是她生的孩子。”
“我是总听旁人说你我二人生的相像,方才起疑,不久前从父亲口中得知,父亲的嘴可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