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如实相告,“我要出国留学了,继续我未竟的医学事业。”
稚宁点头,“祝好。”
系统告知她的前世结局里,有关于阮凝初和应珣的,阮凝初受到牵连死在了薄瑾屹手中,无辜吗?
或许并不无辜。
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稚宁都希望她能活出自己,而非耽溺于情爱,应珣不是良人。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自讨苦吃?”
阮凝初仍然是自卑的,面对稚宁自惭形秽。
稚宁只冲她摇头。
阮凝初走后,稚宁上了车,她接过池昼递给她的零食,问:“有件事我好像一直没问你。”
“什么事?晚饭吃什么,红烧鱼还是糖酥里脊?”
池昼开着车,答得自在又随意。
“池昼,当年你是怎么知道我活着的?”
在处理薄瑾屹遗产的过程中,律师意外向她透露了信托账户的存在,这是池昼为她开设的,从她坠海那年开始,没几天就有大额资金入账。
如果不是确定她活着,他无需做这无用功。
稚宁注意到池昼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收紧,他说:“如果我说凭直觉,你会不会觉得我在暗示什么?”
“所以你在暗示什么?”
这话不乏调戏的嫌疑,让池昼红了耳根,他目视前方,在路边停车位停下。
深吸一口气后,一本正经解释:“确定你还活着,是因为我去过你最后住的地方,所有的东西都在,唯独我送你的笔记和围巾不见了,我猜是你带走了。”
“而事后我调取各方监控,发现你和薄野出去的时候,东西并没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