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狡辩：“我是因为不能确定才没说的，我也不知道这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告诉你们错了不就糟糕了吗。我也是不小心听到的，那个人说她的变化挺大的，还都是假名字，白丽丽也否认了，我就觉得可能就是认错人了。”

“我们自然会去核实。”江一平的声音瞬间冷了下去，“现在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还有其他没说的事没有，如果有被我们发现了，你知道后果。”

“没了没了。”张锐连连摇头，保证道，“这回真的没了。”

*

出了咖啡厅陈立夫就忍不住抱怨道：“这个张锐果然不老实，看着一副实话都说出来的表情，实际上隐瞒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肯定肚子里有自己的小九九。”

林文过来人似的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赶紧坐进车里，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们都先回去有什么其他的可以明天再说。

林文自己开车，陈立夫坐在副驾，上车后连连叹气，揉了揉肚子，觉得有些饿了，提议道，“要不我们去吃点宵夜吧？”

林文先是看了眼后视镜，又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微微偏头示意他往后看。

陈立夫不明所以，疑惑地听话回头，于是就看到周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车子开的不快，周声声睡得迷迷糊糊并不太安稳，江一平担心地看着，终于抬手将她揽在自己的肩膀上。

陈立夫眨巴眨巴眼睛，扭回来轻声对林文道，“真难为周小姐肯一直帮忙，跟着咱们熬到这么晚肯定是累坏了。”

哪像他们皮糙肉厚的早都习惯了。

林文呵呵一声，简直无语，真想扒开他的脑袋问问他什么时候见到过江一平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一个女生，这惊天大消息摆在眼前都没注意到，在想些什么呢。

江一平担心吵到周声声，瞥了陈立夫一眼，压低声音道：“宵夜我们就不去吃了，你们去吧。张锐说的情况是一个线索，明天联系他朋友确认一下，另外再仔细调查一遍白丽丽的背景。”

“其实白丽丽的背景，她的经纪公司肯定最清楚，他们签约包装一个人肯定要调查的。”陈立夫不由得也压低声音。

林文道：“没错，但是经纪公司的话也不完全可靠，我们不能听信罗刚一个人的话，单就停车场监控被删除他们就不清白。”

江一平道：“这样正好可以侧面佐证一些事情，让我们知道他们更多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