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孚等了许久都没等来男子的回答。
他抬眼去看身前的男子,正巧对上他那双没了笑意的眼。
秋孚打了个哆嗦,识趣地闭上了嘴。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山路坑坑洼洼地,先前他们走时,还有零星的光亮。现下路黑,两人心思又重,秋孚一个没注意,被一块突出的石头一绊,险些连人带脸摔倒在地。
双手被拽着那头的人轻轻一扯黑绳,将他拽起,趁他惊魂未定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这片山头恐怕有百来人。”
跟聊天似的,秋孚下意识回了句“当然”。
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被套了话,秋孚顶着男子似笑非笑的眼,合了眼闭了嘴。
卫永桢弯了弯眼,仿佛心情很好:“那姑娘逃不过你家主子。”
秋孚睁眼看他,像是在说然后呢?你就不管了?
卫永桢轻笑出声,挑起话头道:“你信不信你家主子还会来找我。”
秋孚撇嘴,没好气道:“亏你还是军营出身的,眼睁睁看着人去送死。”
他这话仿若个正人君子,看不得无辜的人死,也看不惯他人冷眼旁观。
卫永桢轻瞥他一眼,笑而不语。
那头,被两人议论纷纷的姑娘正在极限跑八百。
身后追来的人仿若在逗她玩似的,一会儿离她很近,一会儿又离她百米远。
顾倾禾在这时到体会到他们习武之人轻功的便利,她狠狠吐了口气,寻着系统指挥的方向朝山下跑去。
程限脚下轻点,没几步就凑了上来,顺着她的步子,问:“为什么骗我?”
顾倾禾见他没有抓人的冲动,脚下不停跑着,口里顺毛道:“没骗你,东西是刚刚那人给我的。”
“真的?”程限偏头,狐疑地看她一眼:“你要是又骗了我怎么办?”
顾倾禾喘了口气道:“骗你,我改名跟谢拂衣姓。”
提起谢拂衣,程限眼里闪过一丝冷笑,他逗猫似的道:“你一个村姑本事不大,倒是能让那些个肤浅的男人日日相护,也不知道你给他们下了哪门子药。”
顾倾禾翻了个眼,不想和他多说话,偏偏系统说还要一里才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