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身的陆言,眼中范起不正常的红色。
相比于之前更严重的红血丝,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就那么站在她身后没有什么表情的滕。
几番张口,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将视线从河水中收回,看着陆言,滕没有说话。
开口的陆言,声音中带着些嘶哑:“为什么?明明没有下雨,可是看河水为什么会涨?”
像是在自质问滕,又像是在自问自己。
没有回答她的话,滕向前走了两步,站在比她距离河沿还近的地方,缓缓的蹲下身,用他那透露着苍白病态的手撩了一捧水。
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手中的水,久久没有说话。
两人现在各怀心思,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哗哗的流水声像是一个提醒的信号,可是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提醒。
不知道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手中捧着那水,看了多长时间的滕,眉头紧紧的皱着,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陆言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心中的忧虑更甚了。
“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说这句话的陆言,语气中透露着焦急。
将手中的水毫不犹豫的甩下,起身穿着那身银灰色兽皮的滕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你知道吗?所有事情都是上天注定的!”
这句话说的陆言简直想发火,什么叫都是上天注定的,那难道说她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鬼地方,也是上天安排好的吗?不可能,这完全是无稽之谈。
陆言不信他口中这个上天注定,因此脸上带着些怒意,语气凌厉的开口:“不用拐弯抹角,你直接说会不会发生我跟你说的那种场景?”
听到她的话,就那么定定的站在原地的滕,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陆言和滕,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性子异常急躁,一个缄默少言,所以这会儿看着不说话的滕,陆言被憋在喉咙处的话,简直快爆炸了。
两人就如同斗鸡一样,谁都不肯服输,你盯着我,我盯着你,就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