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时被汗水浸得有些潮湿的牛仔裤吸水极好,两人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补救,各自就都觉得两腿一凉,那水顺着大腿的弧线漫过,牛仔裤瞬间湿了个透,连内裤上都有浸水的感觉。
林紫纹顿时怪笑出声,蹦下地去找毛中和抹布,白泓也忙站起来抖动衣服,听着林紫纹幸灾乐祸的笑声有些哭笑不得。擦完炕后白泓有些犯愁,连内裤都被打湿了,湿牛仔裤贴在腿上紧绷绷的,似乎也不会很快就干,站着坐着都觉得别扭。
“脱下来晾晾吧?”小流氓提议。
白泓把头摇成拨浪鼓一样
“现在才一点多,他们不会很快回来的。”林紫纹锲而不舍。
白泓顺着炕里望望窗外,窗下就是胡同,虽然窗台上有花盆挡着可万一有人从窗外往里看,肯定能看个清清楚楚。
住平房大白天的不穿裤子确实不方便、林紫纹突然想起西屋正空着呢,忙跑过去看。西屋和两人活动的大屋相对,中间隔着厨房,屋子略小一些,夏天靠烙煎饼或蒸馒头时烧大锅供暖。一进西屋林紫纹就笑开了花,今天这西屋似子比东屋还热一些,看来这两天烧过大锅,挨着胡同方向的窗帘挡得严严实实的,炕上还铺着薄被,简直就是给自己干坏事准备的嘛!
“我去插门,你到西屋去吧,那屋窗帘拈着外面看不到。”林紫纹拿起茶几上的铁将军,飞快的跑了出去。
白泓心说插门拿锁头做什么,突然感觉林紫纹的背影像一只撒了欢的色狼,忙下地往院子里张望。林紫纹关上大门后正在上锁,白泓忙跑进西屋,果然如林紫纹所说,西屋后窗挡着窗帘,对着院子的前窗也有仓房遮住了多半,不用担心外面看到。
门插销是那种最传统的铁棍式的,白泓兴奋的打了个响指。飞快地把门插好推了推确定可靠后,跳上炕脱掉牛仔裤摊开烘在炕头,掀开薄被躺了下去。
小流氓,你不是本事大么,这次看你怎么进来。白泓得意地想着。
果然林紫纹跑进屋后拉了两下门没拉开,轻轻唤了两声,白泓只大声了一下就不再搭理他了,看他有什么花招。
林教主是什么人,他何时被这种小困难束缚过手脚?白泓仅仅得意了不足两分钟就得意不起来了。因为林紫纹已经在窗外用一根小铁丝勾开了窗户的窗栓,摔倒开窗户跳了进来。
林紫纹随手把铁丝扔在窗外地仓房顶上,关上窗户重新插好后,哼着小曲儿走到炕边站定,一下子把衬衫从头顶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后伸手就解腰带。
“小流氓,你别太过分呀!”白泓泓忙用被子裹住身体往炕里挪动。
林紫纹嘿嘿坏笑着,手脚麻利的脱下裤子后扔到一边。拽着被子,慢慢地爬上了炕。白泓努力争取着让身上的被子不被他拽走,使劲把被角都掖在身子底下,林紫纹只一下一下的逗着她,也不用力拽开,没多大会儿。白泓就把自己缠得像了个粽子。
“你穿上衣服再过来。”白泓往林紫纹相反的方向蠕动了几下,发现在行动非常不方便。
“我也没全脱光呀。”林紫纹拉起内裤上的松紧带弹了弹。
白泓又动了动,发现炕上根本没有可以和小流氓保持安全距离的地方。“我要是不提醒你、你肯定早就脱光了。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
“这还用问嘛?”林紫纹从炕梢拖过来一张又大又厚的被子,色迷眯地笑着说:“当然是想和你亲热亲热啦!”说完一下子把那大被掀起罩了下来,自己扑到里面抱住了白泓和她的粽子。
白泓配合着啊的尖叫了一声,声音不大。并且故意搞得让人一听就感觉得到其中明显的做作。林紫纹心说这不是赤裸裸的挑逗加挑衅么,二话不说就用力把白泓抱起一点儿,从被子下面把手伸了进去。
两人闹了一阵、最后全身都用大被小被盖了个严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林紫纹总算如愿以偿的剥开了粽子,把里面温软的白泓抱在了怀里,动作也轻柔了下来,仿佛小心呵护着一件至爱的珍宝,生怕一不注意碰坏了,不敢冒失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