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室友只能说小六这个人年纪又小,而且又单纯。
宴初,“鲁芜在哪里,你们知道吗?”
又一个同学插进声音来,“鲁芜,我刚看见他走进了厕所。”
小六的眼神又开始涣散,但是却没做什么,宴初一眼就看出来了,赶紧跟室友说要控制住他,千万不要让他做自残的行为。
“好的!大师”几个室友如临大敌,一个按住小六的脑袋,另两个反扭住他的手。
宴初和谢隽辞直接去了男卫生间门口。好几个男生嬉笑打闹的走出来,一看到宴初顿时愣了愣,脸上现出又惊又喜的表情来了。再看看他身边的谢隽辞,一个个又自惭形秽了,接着便懂事的离开了。
谢隽辞迈开大长腿,率先走进去逡巡了一圈。
里面已经没有其他人在了,除了有一个隔间有奇怪的声音。
宴初知道谢隽辞是为了她清场,晚一步走了进去,她径直走到那个隔间。里面不断传来隐忍的怒骂声。
“可恶!不公平,一定是他给老师送钱了。”
鲁芜分明记得他还是有一两次超过了小六的,但是为什么在排行榜上小六还是在他之前?
从高中时候起就是这样,他起早贪黑地学习。然而小六一个跳级生,考试就是考得比他好。
“家里那么有钱,家庭幸福却还要占用交流名额。这么自私的人怎么不去死……去死……去死。”
他一边念叨着,声音发着颤。如果是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在里面做什么奇怪的事。
谢隽辞抬腿一脚就把厕所的门踢开了。里面露出了鲁芜惊慌失措的脸,那被刘海遮住的眼睛也彻底曝露了出来。
“大师!”小六的室友也压着小六过来了,“小六这情况看着不对呀,他会不会咬舌自尽啊?”
正好撞见了在厕所里的鲁芜,他不知道在使用什么邪术。
手指已经被他咬破了,一直在流着血,还不是一滴一滴的血,而是颤颤不断地流着血,另一只手拿着一条碎花的睡裤。
那血直接流到了裤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