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公孙南秀才看清屠朱的模样。
十分俊朗的七尺大汉,不胖不瘦,身穿玄黑甲胄颇为英气。
看脸庞的话倒像个好人。
他几步上前,将玉佩帛书奉还。
然后身子微欠,抱拳道:“方才多有冒犯,请驸马莫怪。”
公孙暴富见他这般诚惶诚恐的恭敬态度,笑道:“屠朱兄职责所在,何来冒犯一说,你太客气了。”
闻言,屠朱稍微一愣,因为眼前的驸马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完全有别其他权贵家族中青年公子。
但他可不敢大意,急忙道:“吾等之前并不认得驸马,是以闹了误会,是卑职愚钝,驸马勿怪罪。”
这些恭维讨好的话出口,那四名举着火把的城卫一脸的惊愕,似乎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
“屠朱竟然如此谄媚,太阳打西边出来么?”
转性啦?向来不懂卑躬屈膝的屠朱怎的突然间判若两人呢?
公孙暴富瞧他竭力装作谄媚说话导致脸上羞愧烧红,心想此人虽然惺惺作态有些滑稽,然却为了家庭着想作己所不欲之事,就证明是个不错的人。
“屠朱兄何须如此也。”抬腿下地,直奔屠朱。
“倒将我看轻了。”
屠朱忙道:“岂敢岂敢。”
“既如此,我可进城否?”
“自然可以,不过上有命,夜间无大事情况一律不得开主城门,是以还得委屈驸马走偏门进城。”
“好说好说,不管偏门主门,能进城的便是好门,有什么打紧的?请屠朱兄带路。”
屠朱听他言语不像假意,且一口一个屠朱兄,半点驸马架子都没有,心中不由多了几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