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想要看清她的脸一些。

“没，没有喝……多少。”

“没有喝多少？抱着一坛子酒睡着的，难道不是你？”

“你？！你看到了？！”

“……还疼吗？”

“啊？疼……我，我怎么睡在床上的？”

“是……”

“难道！是如风把我放在床？”

“是我。”

“你？可，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阿月，在你心里，我和如风谁最重要？”

“啊？”

“你亲口说，要喜欢一个人，这个人只能是我。我不在乎外面的谣言，我只想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有？没有……我不知道啊，什么样的才算有啊？”

“你说你没有这世间的心，男女之意，看来你比我更不懂。阿月，我不知怎么爱一个人，但是我愿给出我的一切，除了……我的职责和性命。”

“啊？为什么要除了这些？爱我？不是应该把所有的都给我吗？这难道，不是这个世间的爱吗？”

“我生来就被算好了做将军的命，算命的人说，我的祖宗都认定我可以成为护国良将。徐府祖上都有武将，不能在我这里断送，战场不能不去，这是我的命，也是我的职责。”

“……哦，随便吧。”

“阿月，”徐如旭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凑近看着她，语气有些急了，“我也有我的自私，我不想看到你和别人！”

“什么？和别人……什么？”

“我怕你在别人那里找心！可是我更怕自己留不住你！我看到你和如风在一起，就嫉妒得发疯！”

“……呃，哦。什么嫉妒？是什么样的嫉妒？？”

徐如旭失落得放开了她，转开了身，偏开了头看着院子外空落落的酒桌，“你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