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问花几朵这究竟是怎回事。
花几朵见无风精神好些,说自己刚一进门,看到院地里一件军大衣,纳闷谁人竟然有此衣,如何会在此地?这明明是现代的衣服呀!上前看时,只见你趴在地上,僵硬冰冷,气息微弱,又急又怒之下,也顾不得许多,抱着你便要出门找郎中,狱卒看守兼不让。在此本就憋屈,情急之下,大杀一阵,惊动上下,这才让当归一等进来救你回来。
无风:当时就我一人?
花几朵:就你一人。
半响,无风问:你怎么在这里?
花几朵:说来话长。正要细细说来,徐布前敲门而入,说私下里找那七八个衙役,有的说出差办案,有的说走亲戚去了,事情很反常。反常必有妖。寻刘衡更是海底捞针。
花几朵:你们不是给我说过,事因乞丐吃馒头死而起,那么就得从乞丐身上查起,顺着线头才能找到。
徐布前恍然大悟,急急出去。无风正待问婉儿情况,见人已走,花几朵在跟前,也不便开口。推算徐布前不说,婉儿应该无大碍。
花几朵正待说话,只听得嗵嗵嗵嗵四声,震的房子灰尘直落。一会功夫,城里乱作一团,人声嘈杂,有人高叫城墙让雷炸了!
一会,徐布前入,难得的一脸兴奋,低声道:应该是火器班将城墙炸了,还听说带话给守将,让放了无风,否则不止将城墙炸一角,下次会将城墙炸成平地。又解释道:当时弟兄们都急的火烧火燎,发疯似的想办法救你出去,飞鸽传书在戎的人,估计是这些人又像诺利克一样故技重施,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无风:死伤人了没有,我们的人再不能像刘衡一样有闪失了。大白天的炸城墙,不怕让人逮住。
徐布前:估计火器班见防务松那样,才敢这样的。夏兵没见过那东西,根本不会留意是谁放的炸药,哪里抓人去。
花几朵:炸了有何用,还不是让你们书记受罪了。后来花几朵略带几分挖苦地称无风为书记。
徐布前脸色一暗,低头出去了。
花几朵:炸药研制出来了?
无风:按你博士给的方子还有弄不出来的。我找了些伤残士兵、抓了个道士研制的,伤亡还算小,只在逻马用过一回。现在正在研制鞭炮、大炮。这里过年没有鞭炮,总觉少些年味,也可做些生意,救济些穷苦。
花几朵道: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好不好。两人沉默半晌。
无风忽记起花几朵回去过,忙问情况。
花几朵说道:可以回去,只是十五分内必须赶回。
无风问:怎样回去的?
就那样!
就那样?
走着就出去了么,哦!我想带点啥回去,又怕影响磁场,没敢事。随后又试了一回,带着金银果然回不去。下次我试试珠玉宝石。其实带不带的无所谓,只是好奇而已!
既然能回去,再回来干啥!
出去的那一刻确实很高兴,可真正回去了心里空落落的,老觉的丢了个啥,与朋友拉话也心不在焉,好像自己不属于这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最后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我在那里终归平淡无事,反而这里有牵挂有意思,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