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们,先生们:
飞机已经安全降落在呼伦贝尔拉海尔机场,外面温度9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
许蓁听到播报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的脑袋靠在了别人的肩膀上,她记得旁边是一个精英男,30多岁的男人。
完了完了。
她支棱起脑袋,连忙道歉:“对不起,不好意思先生……”,目光一抬,便看见了那张熟到不能再熟的脸。
许蓁表情变成惊吓,“你什么时候坐到这里的?你不是要回公司吗?”
她记得当时叶淮砚只留给了她一个潇洒帅气的背影,绝尘而去。
叶淮砚睨她:“我不在,你岂不是要睡到别的男人身上了?”
许蓁冠冕堂皇:“睡着了,我要是能控制我的脑袋,那我怕不是要和爱因斯旦大脑一样被做成切片?”
叶淮砚试图认真说服她:“不能学学古人头悬梁锥刺股?”
许蓁一边起身将小包挎好,一边翻了个白眼:
“要是我有这个态度,我现在就是爱因斯旦!”
说着指挥叶淮砚搬下她的行李。
飞机刚好平稳着陆。
叶淮砚拿下她的行李,放在地面,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件许蓁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眉眼含笑,“爱因斯旦,请穿衣。”
……
飞机着陆时已经是傍晚。
往北的纬度昼夜温差大,即使已经五月下旬,白天20多度,到了晚上也会降到几度。
许蓁下了飞机,人冻得打哆嗦。
许蓁从南方过来,昨晚到今天被叶淮砚折腾得忘记做城市攻略。
带着现有的衣服就莽到这里来了。
穿的防晒衣简直是降温神器,肌肤的每一寸都叫嚣着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