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累得半死的许蓁。
第二天麻溜地收拾衣服,提着行李在叶淮砚直勾勾的目光之下,大摇大摆地走出病房。
叶淮砚的腿已经恢复得和常人无异,就算许蓁不去出差,叶淮砚也要恢复正常工作。
两人会各自忙碌。
许蓁临行前狠狠地剐了叶淮砚一眼。
不为别的,这丫的说话不算数,天亮他们俩才睡。
害她误机,只能改签到下午两点。
叶淮砚那一副餍足的表情,看着就来气,她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五月已过立夏,天空一片湛蓝,万里无云。
她刚走到医院门口,就被一股热浪扑打了回来,站在阴凉处。
她将太阳帽拉高了些,便迎上了那灼眼的阳光,随后她又压下太阳帽,立马将防晒衣的拉链拉至顶端。
许蓁准备走出去打车时,突然一片阴影笼罩了过来。
替她遮完了紫外线。
携来了一阵微风。
她抬起视线。
清风月朗的男人,身姿挺拔,举着伞站在她旁边,垂下头看她,笑得如沐春风。
引得旁边的一众路人频频侧目。
许蓁睁圆了眼睛问:“你下来干嘛?我现在是要去出差。”
叶淮砚挑眉:“送未婚妻去机场不是天经地义?”
许蓁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行,走吧。”
……
头等舱里。
许蓁困得摇头晃脑,没多久她找到了一个极佳的角度,舒服得睡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