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砚要独守空房了。
她会意解释:“没事,我买了个跟我一样高的抱枕给你,你到时候睡觉时抱着它,包管它比我舒适!”
每晚叶淮砚睡觉时跟八爪章鱼似的贴着她,跟她小时候抱着那个长条猪的姿势一模一样。
她这一走就是两个月,得让长条猪提前上岗。
以后这样的日子说不定还多着呢。
叶淮砚鲜少有抵上颚的习惯,今天却破例,眼神意味深长,弯唇:“姐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许蓁心虚地避开视线。
随后想通了一般,破罐子破摔,瘫在椅子上,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闭眼闷声道:“来吧,两次,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要坐轮椅去呼伦贝尔了。”
叶淮砚住院的五个月里,前三四个月勉强老僧入定,至于后面。
呵呵。
许蓁的事业脑一旦放空,这满屋子的家具她都不忍直视。
叶淮砚抱胸后仰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笑了声:“两个月换两次,姐姐打发叫花子呢?”
许蓁脸咻地一下红了。
她为什么要跟他讨价还价?
虽然她也实打实享受到了福利。
但是!
不争馒头争口气。
她今天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头一扭,“一次都没了,你去睡空气吧你。”
说完,她起身准备收拾碗筷,被叶淮砚修长的手指罩住碗,“我收,你去洗澡。”
……
夜色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