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听后重重的点了下头,给傅晚拜别。
“这小子看着练得很认真啊,你要收他为徒吗?”
饭桌前,甜儿忍不住八卦起来。她看不懂武术,不过觉得这人不错,一把年纪了从头学起还能那么认真刻苦。
“不方便。”
傅晚不为所动,她能教对方已经是破格的事了,收徒,那是不可能的。她一个女儿身,收一个年纪比她大的男子,传出去对谁的名声都不好。
周甜儿有些可惜,不过也并没有坚持。
没有燕黎的传召,她在京中别院,倒是也很惬意。
早上教一下孙仲的武术,中午下午处理军务,到了晚上还能跟甜儿在府中花园里走走。
不过这种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燕黎传到了宫中。
“听说张将军很是清闲啊,每日都有空去教别人学习了。”
燕黎话中夹枪带棒,倒是多了一些浓浓的醋意。
傅晚不知这醋意从何而来,她一挑眉,“陛下若是得空,臣也可以一同教导陛下,举手之劳而已,不收费。”
教一个人跟教两个人对傅晚来说没什么区别,她当下倒是显得很热情。
哼,真是在军中待久了,忘了自己的性别了。
燕黎面上不动声色,但语气却越发刻薄起来。
“可不敢劳烦将军,将军日理万机,怕也没时间关心我这个新皇的事。”
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火?
傅晚当下毕恭毕敬行礼。
“臣食君之禄,自当为君分忧,陛下有什么需要嘱咐臣的,同臣说便可,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不就是表态吗,她也是学过那些老臣说话的,漂亮话她也能说。
燕黎冷冷地看了过去,“是么?那若是朕想让你上交兵符,你也不会拒绝吧?”
兵权?
这对于所有的武将来说都不是好事,她在燕国建功立业,便也是为了有兵权有地位,这样也可以有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