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在男人的不断挑逗下,早已经陷入欲望的浪潮中不可自拔。
但江月初感觉,自己似乎还遗漏了什么。只是在男人似带着惩罚一般的耕耘下,她已经忘了那一闪而过的到底是什么。
漫长的一夜,里面只传来女人娇软的呻吟,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还有那大半夜都不曾停歇的“吱呀”声。
……
早上醒来,不出意外,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算他跑得快。
江月初扶了扶被折腾得快要断了的腰肢。
幸好小家伙乖巧又安静。
没和他老子一起来折腾她。
江月初来到厨房,锅里面温着稀饭和包子,还有一个白水蛋。
炉子上放着一只瓦罐。
江月初打开一看,毫不意外的又是一罐鸡汤。
江月初有点无语,晚上使劲折腾,白天天天炖鸡汤,他以为,这消耗的体力一顿鸡汤就能补回来?
【江宴南:一顿不行就两顿。】
这几天,天天喝鸡汤,她都快喝吐了。
幸好她将鸡汤都送到医院,送进了姥爷的肚子里。
江月初确实饿了,昨天晚上做了大半晚上的运动,昨晚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完了。
她将锅里的早饭很快消灭干净。那罐鸡汤分毫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