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安陵容三天两头的往养心殿伴驾,身软、嘴甜、手勤每次都能哄得皇上展颜一笑。
为此,欣嫔曾跟贞嫔私下牢骚:“哎,论手段,我们谁都不是文妃的对手,罢了,人老珠黄的也不往皇上跟前凑了,免得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语言来。”
贞嫔对宠不宠的无所谓,反正宫里的东西缺了谁的,都不会缺她的,她只管肆意享受即可,对欣嫔的抱怨也只是附和了几句。
至于其他人,安陵容相处得依旧亲亲热热的,一如过往。
日夜跳转间,圣祖皇帝的忌日将到。
皇上忙于朝政无法前往景陵亲祭,便让四阿哥代他前往。
为此,三阿哥心中略微不舒服,他居长,可这样重要的差事,皇阿玛却派给了四弟,是认为他办不好此差,还是更看重四弟?
因此,临送别四阿哥时,他忍不住酸溜溜的将心中想法说出。
四阿哥忙开导:“三哥想错了,皇阿玛此举明明是心疼三哥,隆冬季节,弟弟得在旷野奔波,祭礼为重,弟弟又是第一次办这事,要是出了半点差错,不用皇阿玛惩戒,满朝言官就饶不了弟弟。”
“而三哥却不同,可以时时陪在皇阿玛跟前,聆听他的教诲,这是弟弟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几句话,说得三阿哥颇觉有理,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四阿哥见状再接再厉:
“三哥,弟弟可是事事与你为先,若是因弟弟领了这差事,让你我兄弟离心,那弟弟现在就到皇阿玛跟前说明原委,这苦差换个人去也行。”
三阿哥想到近一年来,四阿哥确实事事遵从他的意见,为这点事闹得兄弟不开心,就太不值当了,连忙阻止:
“别,我这不是一时想差了吗?你若真的辞了差事,以后想要皇阿玛再派差就难了。”
四阿哥一脸感动,搂着三阿哥肩膀亲切说道:
“还是三哥心疼我,弟弟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与三哥说?”
看他一脸为难,三阿哥这个做哥哥的当然得多问几句:“何事?”
四阿哥叹了一声:“算了,三哥还是不知道为好。”
这下三阿哥更急了:“四弟这是与我见外了?”
四阿哥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是关系皇阿玛声誉之事,三哥还是别问了。”
此番调胃口,更引得三阿哥上钩:“四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我为人子,更应该为皇阿玛分忧才好,你尽管说。”
四阿哥警戒的看了眼四周,然后声音压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