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他破了她的禁忌。
动用力量调查了她。
彼时,她已经是澳城人人忌惮的黑道乔家新任家主。
她的雷霆手段,她的冷漠狠戾。
乔绮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庆幸,至少她是走的干脆利落,至少她离开时,没真的剖开他的胸口,挖走一块属于他的肉。
谢家人知道他的遭遇,其实,他们早调查了乔绮,也知道了乔家所发生的一切。
谢启崇说:“你不能怪她,不是每个人都生来就有光环,她想活着,只有那条路。”
“但你可以怨她,的的确确是她负了你。”
“你也不能找她,如今的她尚未完全站稳脚跟,你贸然前去,会害了她。”
“你身后有谢家,无人敢动,而她,孤身一人,无人护着,风大一点,她就倒了。”
谢宴礼听了自家父亲的,以一夜又一夜的酒精麻醉自己,忘了她。
是她负了自己,是她不要自己,是她丢了自己……
可是为什么,手附上胸口,还是会痛的难以呼吸……
再爱的人,时间长了,也就淡了。
谢宴礼是这么认为的,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可再次相见。
她冷漠的抬眸,苍白的面容,分明已经与当初分别千差万别。
可心还是狠狠地揪了一下,控无可控的剧烈跳动,每跳动一次,就抽着痉挛般的剧痛。
无人在意的角落,他红了眼眶。
爱得不顾一切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时间就被淡忘。
可怜的是,可惜的是,哪怕爱的再深的人,再次相见,依旧触不可及。
他冷静,自持,不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