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卖国的贼人

断他饮水,扣他吃食,甚至不让他安歇,一套下来不过是想看他屈服于她罢了。

源于胜负欲,或是别的?

牧云风不感兴趣。

反正流放的路本就不好走,这些都不算是折磨的折磨,他更不在意。

倒不如说乔芝芝跟着他,反倒让他的人身安全多了不少保障,他得感谢。

乔芝芝看牧云风把拌着沙粒的草叶子都吃完了,脸色一横:“如今吃饭难得,方圆百里更无人,牧公子这顿吃了,之后就连草叶子都没了。”

牧云风回了个“是”,就自顾自地闭目养神。

乔芝芝冷着脸问:“牧公子,你说一个人不吃饭不喝水,多长时间会死?”

“不出一旬。”

“那要是一旬我们都到不了北疆呢?”

“在下必死无疑。”

“也是有活路的。”乔芝芝声音娇气。

牧云风冷言冷语:“乔小姐,你我心知肚明此前种种皆为所利向趋,逢场作戏。”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不会从了我了?”乔芝芝也冷脸。

牧云风叹口气,不再言语。

乔芝芝怒气上来,手拿起一旁的鞭子正要抽打,突闻门外声音。

“请小姐移步,小的有事禀报。”

乔芝芝甩了牧云风个白眼,气鼓鼓地出门去,听了随从的小声汇报后脸色一冷,下楼去了。

牧云风听不见怎么了,只知道那晚乔芝芝没有再回房。

幽闭的房间中,昏暗的灯光下,乔芝芝看着手上的信件,脚下躺着一个饿晕过去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