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个人都没回来?”
北疆以北,百里之外的断山下有一处造型独特的帐篷,周边人马穿梭,呼声不绝。
只其中最大的一个帐篷中却是静得出奇。
“哑巴了,说话!”
首坐上,一个面留大胡须的壮汉正脸黑地看着下面的人。
小兵抖索着回话:“是,直到今日傍晚都没有见人回……”
碰的一声,小兵被砸在身边的银酒杯吓得失了声。
“废物。”壮汉的脸色更黑了。
“退下吧,有消息立刻来报。”
还是壮汉身边的副将发了话,小兵才如释重负地滚出了帐篷。
“巴鲁,我们已经成功突袭了三座城池,十几个村落,洪朝人肯定会戒备,碰上他们的布防,我们只有一小队人失败一次也是正常的。”
副将把银酒杯拾起,用洁布细心擦拭好又倒上了酒。
“这是大妃专门为你找人做的酒杯,再摔大妃会失望的。”
博德巴鲁哼气一声,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我可以承认失败,但是以卑鄙手段作战还失败,我气不过……”
副将勾唇:“巴鲁,你还是太正直,突袭在你看来是卑鄙的手段,可你知道在诡计多端的洪朝人看来,是什么吗?”
“什么?”
“他们把这叫战术,甚至还写成了书,专门教人在战场上用卑鄙的手段,并且这书还有名字,叫兵法。”
“卑鄙至极!”博德巴鲁手上用力,眼见银酒杯已经略微变形。
副将赶紧握住博德巴鲁的手,笑着把博德巴鲁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