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生转身重新潜回刚才中毒的地方,因为是空旷之地,这点毒素早已经散去。查看地下的脚印,确实有些凌乱。
刘欣生比了下脚印的大小,推测出并不是来自燕国。在月光下,顺着脚印的大致方向,刘欣生追踪到一个荒庙。
荒庙里点着篝火,火光中,隐约照映出约摸三四个人的模样。刘欣生快速贴近,只见几位剑客,竟然也是脱下衣服围着篝火,一边烘烤一边在商议接下来如何行动。
其中一人幽幽的说,“千算万算,怎么也想不明白,姓刘的这小子,是怎么未卜先知的。”
另一个人用力的一拍大腿,“背着个人,还跑的如此飞快,根本就追不上!”
一个满脸大胡子的汉子,更是有些气愤,“你非要说他跳入水中,搞不好淹死在河里。让大伙一个一个都跳下去捞人,可我们捞了半天,连条鱼都没摸到!”
刘欣生感到有些好笑,哼了一声,慢慢的走了进去。几人看到刘欣生突然驾到,都吃了一惊。手脚麻利的已经把半干未干的衣服抓了赶紧套起来,因为没完全干透,扭捏了半天才穿进去。
“几位,为何对刘某如此大动干戈啊,究竟意欲何为?”刘欣生看着他们,冷静的问道。
“果然是你!梅花派的刘掌门,竟然中了软骨散而不倒。我左苍派黄月奎佩服!”
对于左苍派,刘欣生是有些印象的,当年也是在一个破庙,严福玉与一位左苍派的剑客,大雨中斗了百来个回合,才将左苍派击败,那一幕,仿佛还在眼前。
“左苍派,号称漠北之光,我是久仰的。只是刘某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贵派,非要下毒加害于我,还请这位师兄示下。”刘欣生看着黄月奎,淡淡的说道。
黄月奎有些得意,左苍派的名声还是响亮的。既然刘欣生问起,黄月奎也毫不掩饰,“你得罪了陈师太,屡屡坏了她的好事。对陈师太不敬,就是对我们左苍派不敬,你也怨不得别人。”
“又是陈师太,她是如何得知我已经来到此处。”
“昨日燕国一个大将倒毙在溪水中,都以为他是喝多了溺水而亡。而陈师太解开他的衣服,检查了一番,确认是被内力震碎内脏而死。”
“陈师太断言,如今能有这手功夫的人并不多,最大的嫌疑,就是你!”
刘欣生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既然你们觉得是我下的手,又是如何算准我今晚会在此处?”
黄月奎哈哈一笑,“燕国那个贱婢喜形于色,逢人就说自己遇到如意郎君了,公主略施妙计盘问便知。”
“很好,你回答的很仔细。可我也有一事不明,既然你们知道我的能耐,还敢来与我为敌,请问你们的脑子生来何用?”
刘欣生话音刚落,手里的黑云剑便发出嗡嗡的声响,显然刘欣生内力倾吐,准备出手。这三人赶紧抽出自己的兵器,黄月奎更是双剑在手,“凭剑而论,我还没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