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激动,不停地在哭。
“今年,金老板的老婆生下个儿子,我就知道一点希望也没有了,林森是他的保镖,平时对我很照顾的,一来二去的我们俩就偷偷地好上了。”
她抚摸自己的腹部,颤声道。
“我发现自己有了林森的孩子,就想卷些金老板的财物离开他,可他不过是空有虚名罢了,财政大权都掌握在他老婆手里。”
严莉莉愤恨地讲道。
“林森就设计了把项链调包这个计划,从银行出来时,我给金老板的养生茶里下了药,我们把事先仿制的赝品放进去,他晕乎乎的也没仔细看。”
“那你们偷盗项链后,为什么又去了南山别墅?”
“我本想从印董身上捞些好处的,可他那人死板的很,眼中只有他媳妇儿,几次勾搭,他都不上钩,五一参加婚礼时,金老板说印太太的头饰价值连城,林森就想把它也盗走,说来也巧,我在瀚海遇到了从前的初中同学许川柏,正好利用了他。”
“项链到底藏在哪里了?”
“我们租的房子,燕西里付七栋二单元3号,在卫生间的天花板夹层里。”
两个小时后,刑警返回医院。
“队长,这个女人撒谎,根本没有项链。”
…………
“谭警官,我想拜托你件事。”
印礼打电话给谭晓梅。
“印董,有事您说,我和许薄荷处得就像亲姐妹一样,不用客气的。”
“你能托人调查一下金老板在香港的财务状况吗?”
“你怀疑他?”
“谭警官,这条项链从国外运到临江,只有我们两个人有接触的机会,不是我,那问题就一定出在他身上。”
谭晓梅也道。
“是啊,我爸和胡伯是在拍卖当天才见到宝物,瀚海的安保也没有问题,那只能是路上出了纰漏,我立刻联系警校的同学,让他们探探金老板的底。”
…………
刑警们再一次审讯了严莉莉,她却赌咒发誓项链就藏在出租房内。
燕西里是临江市最破旧的老城区,是监控盲区,此事竟然是无从查起。
但谭晓梅那边却进展顺利,半小时后同学就来了传真,金老板的公司已经只剩下一副空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