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宁想要辩解，但是面对着凯莎的眼神，即便是幼年体的凯莎，她终究是选择了承认事实。

“你的翅膀，已经不是纯白色的了……”

凯莎的语气有些感伤，看着若宁背后深棕色的翅膀。

天使的翅膀是纯洁的象征。

正常的天使翅膀是纯白的；凉冰在背叛天使堕落之后，翅膀变成了恶魔蝠翼；除此之外，拥有天使一部分基因的葛小伦是漆黑的羽翼。

而眼前的若宁，翅膀却是另一种颜色。

她不是恶魔，却也终究不是天使了。

自己曾经最信任的双翼护卫之一，陪伴自己征战了几万年，最纯洁的天使。

拥有了嫉妒之心，在离开之后转身投入了曾经为敌的天渣的阵营，在知道自己陨落之后，第一时间想要摧毁自己的正义秩序。重新扶持天使的噩梦，天宫秩序。

“……”

“嘘~”

若宁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席安鱼直接使用小伦的能力封住了她的嘴。

“如果要留，不要说那么多。如果要杀，也没必要讲这些……煽情的部分没有意义。

但凡她念你一点情分，都不会想到将天宫秩序重现让天使坠入无底深渊。”

席安鱼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真实的话。

凯莎一愣，点了点头。

但是看着若宁的目光终究是有些不忍。

“没事，你不好做的事情，我不介意。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不介意恶人做到底。”

席安鱼伸手向若宁抓去。

彦下意识的攥紧手中烈焰之剑。

“别动！”席安鱼轻喝一声。

彦感觉意识和体内的力量被冻结了一瞬间，等到恢复之后若宁已经不在自己的手里了。

彦正要动手将若宁夺回，席安鱼又是一声轻喝。

一只缩小版的恶魔之爪禁锢住了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