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支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走进来的辰迟。
辰迟没太往里走,而是恰好在秦肆酒正对面落了座。
祝子谦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强大的气场,说话有些不自在。
“那个...少主,这位是时辰,是外地来的,你...应该知道了?”
他舅舅应该什么事情都安排好了。
辰迟没搭话。
祝子谦更懵了。
难道是舅舅把外人弄进村子,没跟少主汇报?
这想法很快被他压下去了。
不会不会,舅舅不敢。
祝子谦被冷落,倒也没觉得尴尬。
毕竟这位性子就这样。
心情好了说不定能跟你开开玩笑,逗弄两句。
心情不好的时候整个人像行走的制冰机,而且是随时能爆炸的那种。
祝子谦又看向秦肆酒,介绍道:“时辰,你可能没见过,这位是我们寨子里的少主辰迟。”
秦肆酒也没搭话。
祝子谦这就有点尴尬了。
秦肆酒和辰迟遥遥对视着,俩人目光之中没有任何含义,就是盯着。
祝子谦看着看着,总感觉这俩人是在玩‘谁先移开眼谁就算输’的游戏。
这想法一从脑袋里挑出来,他自己就给否定了。
先不说二人见都没见过,按理来说...少主怎么可能是这么幼稚的人?
秦肆酒和辰迟无声的对视,最终还是辰迟先收回了目光。
他双腿交叠,一条胳膊搭在椅背上,脑袋朝着祝子谦的方向歪了歪。
他一丁点偷听了别人讲话的窘迫感都没有,而是脸色自然,直截了当地问道:“种什么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