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看着这车的屁股,感觉十分眼熟。
他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
这不是自己刚过来那天,让自己吃了一嘴车尾气的车吗?
刚想到这,秦肆酒面无表情地踹了辰迟一脚。
辰迟脖子好像生了锈的发条,一点一点转头看他,满眼得不可置信。
“.....?”
辰迟受人尊敬惯了,冷不丁来这么一下,让他半天半天没回过神。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之后,说道:“我还没给你种蛊。”
“我知道啊。”秦肆酒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件事。
辰迟指了指自己被这人踹过的小腿,“所以我们俩的命还没拴在一起。”
秦肆酒身子靠在车门上,眯了眯眼,“然后呢?”
辰迟一只手撑在秦肆酒的脸侧,“然后我要弄死你,我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秦肆酒看了看二人现在的姿势,辰迟已经将自己牢牢地圈住了。
他歪歪头,“你为什么要弄死我?”
辰迟:“那你为什么踹我?”
秦肆酒指着这辆车说道:“因为前些天我刚来这,你让我吃了一嘴车尾气,有害健康。”
辰迟狐疑地看着他,“是吗?我在路上碰见过你?”
“嗯。”
辰迟:“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你。”
这句话让秦肆酒抓住了话茬,“什么意思?知道是我了就不会那样了?为什么呢?”
辰迟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瞟,瞟到了秦肆酒的嘴唇上。
这张嘴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就应该堵上,让他沾满自己的味道,说不出其他话来。